【城彪翊】嫂子
3p预警 ，背德文学，出轨，男生子
激情产物，不讲逻辑，不讲道德，接受无能勿入
城队，真他妈对不住啊，又让你被偷家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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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
沈翊让他爹卖了，卖给人家当老婆。
成婚那天，他才二十岁。
他披着红盖头坐在后院，听前院酒席间推杯换盏的嘈杂声。有人哄笑，这年头能娶上婆娘就不错了，管他是男是女，反正不耽误生孩子。有人口无遮拦乱放屁，这场亲娶的值啊，一个婆娘的钱，兄弟俩的事儿都解决了……
是了，沈翊嫁过来之前就知道杜城还有个弟弟，叫孙志彪。他想不明白，同一个爹同一个妈生的孩子，为什么非要取两个姓。他想不明白的事儿还有很多，比如他头顶这个俗气的红蚊帐，在今天之前，他还没见识过这么土气的红色。
杜城进来的时候沈翊已经自己把盖头掀了。天热，根本坐不住，热的新娘子鬓角都湿了。
沈翊拎着红盖头瞥他一眼，问：“要不要我戴上，让你掀一次？”
杜城走到桌边仰脖子灌了一口凉茶，说：“不用，就这样儿吧。”
撂下杯子，他大步向他走来，边走边把衣服解了。
沈翊的手指勾着那个土蚊帐，略有嫌弃地皱了眉，问他：“你不洗洗？”
屋里的光线昏暗，杜城杵在床边儿低头瞧他，并没有要去洗的意思。
逆着光沈翊更看不清他的脸了，只觉得像座山似的，让人压抑。
烦人。沈翊在心里骂了句，但嘴上还是退了一步：“你把灯关了总行吧。”
这回杜城应了，他关了灯，摸黑爬上了床。
黑暗中，沈翊被他撞得向后一倒，上手一摸，摸到满手淋漓的汗。
沈翊还是嫌他，默默在那床新做的婚被上抹了抹手，认命地伸开了腿。
2.
结婚那天沈翊没见着杜城的弟弟。哥哥结婚都不见影儿，想来这兄弟俩感情也是一般。
孙志彪回来那天，沈翊正在厨房做饭。杜城把饭桌搬到院里的槐树下，见到他进门儿，木着脸支使他去拿凳子过来，准备吃饭。
正巧沈翊端着菜从厨房出来，厨房太热，他穿着简单的短裤，露出来的小腿细白。脚上的拖鞋也不合脚，大了一圈，走起路来拖拖拉拉。
孙志彪拎着凳子慢慢直起了腰，也不知道是被太阳晒的还是为了别的什么，反正眼睛眯了起来，刷胶了一样黏在他身上。
杜城说：“这是你嫂子，沈翊。”
孙志彪坐在他俩对面，视线落在沈翊摆盘子的手上，含糊着喊了句“嫂子好。”
沈翊表情很冷地“哎”了一声，给他俩添饭，“我做饭不好吃，你俩凑合吃。”
一开始孙志彪还以为是新嫂子跟他客套，可饭塞进嘴里，才发现是真不好吃。
淡的没边儿，好像村里卖咸盐的死了似的。
他含着菜看了他哥一眼，对方闷头连菜带饭一起往嘴里扒，额头上冒着汗。
孙志彪没他哥这么给面子，吃了两口就撂筷了，靠着树点了一根烟打量他的新嫂子。
沈翊吃饭很秀气，夹菜净捡小块的，小半碗米都能把他撑死的德行。
孙志彪又瞥一眼他人高马大的大哥，不知想起了什么，嘴角翘了翘，咬着烟一脸淫笑。
3.
吃完饭，沈翊捡了桌子去洗碗。
水流哗啦啦地浇在手上，凉意渗骨。正洗着，突然听见外面杜城压低声音吼了几句什么，孙志彪更没品行，直接对着他哥回了句极脏的嘴。矛盾一触即发，饭桌子叮里哐啷倒在了地上。
沈翊放下碗跑出去，不明白几分钟的功夫怎么就打起来了。
孙志彪这时候已经挨了他哥一下。杜城手狠，直接拿了凳子把他的额头挥出一条血道子。孙志彪顶着一脑门的血四下寻摸了一圈，一把拎起砍柴的斧子要剁了他。
眼看要出事儿，沈翊也懂得拉偏架的道理，直接扑上去连腰带胳膊地把孙志彪抱住了。
杜城拎着凳子还要上来，沈翊喊了声他的名字，赶紧把孙志彪往后拖。
“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！一家人还犯得上动刀了！”他说着就去抢孙志彪手里的斧子，见他不撒手，又放柔了声音劝：“听嫂子话，快放下。”
孙志彪一低头，正好看见他急红了脸蛋儿。脸虽红，脖子却白。细胳膊细腿儿的，胆子倒是不小。
他喘了口气，心里的愤怒突然就没那么重要了。一松手，斧子哐啷落了地。
杜城指着他，骂他是个畜生，一辈子不懂人事儿。
沈翊用脚把斧子踢到墙边儿，走上来恶狠狠地捂杜城的嘴，“你也闭嘴吧。哪有人那么骂自己亲弟弟的。”
杜城的嘴堵在他凉丝丝的手心里，冰的他脑子也冷静了不少。他低头看了一眼，发现沈翊跑太急，鞋都掉了一只。白净的脚踩的灰扑扑的，可怜见儿地翘着没处儿放。
杜城一弯腰，把他扛起来往屋里走，顺手还把鞋捡了。
孙志彪瞧着他哥手里那只鞋，不知怎的，忽然就笑了一声。
4.
事后沈翊才知道，原来打架才是这兄弟俩的常态。
其实也说不上到底是谁对谁错。杜城一身正气，在县里派出所当副所长。孙志彪一身邪气，在县里道儿上当混子。两个人就像阴阳卦，水火不相容，谁看谁都是傻逼。
那天杜城没能跟弟弟把账算完，所里有事把他叫走了。沈翊在屋里洗了个脚，拎着医药箱出来叫孙志彪进屋。
孙志彪拄着桌子坐下来，半边脸上都是血。沈翊站着比他高出不少，俯身仔细查看他的伤。
夏日的风，缠着热意往屋里钻，裹挟着沈翊身上的香味往他鼻子里挤。
孙志彪近乎是放肆地吸了吸鼻子，说：“嫂子，你这样弯着腰累不累啊。要不坐我腿上吧，方便。”
窗外骄阳似火，照的沈翊半边脸都暖洋洋的，可那双勾俏的眼睛却没有一丝暖意。沈翊捏着棉签看了他一眼，用力按在了他的伤口上。
孙志彪半真半假地嚎了一嗓子，一把搂住了沈翊的腰。
光天化日，朗朗乾坤。
5.
孙志彪最近转了性，喜欢天天回家住。
沈翊做饭还是一如既然地难吃，不过兄弟俩都习惯了，吃起饭来像打仗，早吃完早托生。
但是三个人住总归是不方便。孙志彪出来撒个尿的功夫都能撞见他不想看的。
沈翊在院里晾衣服，大大小小的湿衣服挂满了整条绳子。杜城光着膀子绕过绳子站到他身后，把脸埋进那香软的颈窝蹭了蹭，一只手把他卷进怀里，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。
沈翊举着手拍打衣服，神态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。
像是有点不满意他的态度，杜城扶着他的肩膀要他面向自己。两个人推推搡搡地纠缠了一会儿，最后亲到了一起。
松开的时候，沈翊嘴角都红了，冷美人的脸上总算是有了点媚意。
当天晚上，孙志彪躺在隔壁的屋里，听着沈翊压抑的叫床声鲁了半夜。
6.
杜城中午没回来吃饭。往日搬桌子的活儿留给了孙志彪。
他搬完桌子，站在院子里点了一支烟。边抽边慢条斯理地往厨房溜达，临进门儿，把烟捻灭在了门框上。
沈翊在切菜，一侧的肩膀抬起，瘦削的肩胛骨在衣服下面支棱着。
孙志彪在旁边看了一会儿，发现原来沈翊不会用刀，握的很是吃力。
姿势优美，架势难看。
他拦住他的动作，说：“你这么拿刀不对。”
沈翊问：“那该怎么拿？”
孙志彪笑了一声，从身后环住他，手把手教他。
“拿刀，首先就是要手稳。”他用力往下一按，一刀下去，西红柿汁水淋漓地劈开两半。
沈翊盯着大小不一的柿子：“你这切的也不好啊。”
“那是你手不稳。”孙志彪欣赏着他轮廓优美的耳朵，慢慢把他往案板上压，沈翊的手撑在上面，汁水裹满了指缝。
“嫂子。”孙志彪叫了他一声，颇为沉醉地吻上他的脸颊，“你也疼疼我吧。”
7.
连沈翊自己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和孙志彪厮混到一起去的。
他虽长了一张菩萨似的端庄面容，但心里却毫不知廉耻为何物。
正如此时，外头是朗朗日头。杜城出了门还没五分钟，他便被孙志彪抱进了屋。低垂的头在他的臂弯中扬起，短发蓬乱，贴的脸颊鬓角都是，眼前的人太过相像，是谁与否对他来说，都是无差。
完事儿的时候，孙志彪斜靠在床头上抽烟，他懒洋洋地扯了几张纸擦拭。
孙志彪眯着眼睛瞧他白花花的大退，瞧着瞧着就上手狠狠柔了一把，骂他婊子。
沈翊没说话，只是抽走了他的烟，用烟头在他胸口摁了个烫烂的疤。
8.
沈翊怀孕了。
算算日子，他自己也说不清是谁的。
他对此很无感，还是该干嘛干嘛，唯一的变化就是做饭的时候终于肯多放盐了。
他口味变重，脾气也变坏了。他势头一上来，家里另外两个男人倒是消停了。嘴也不吵了，架也不打了，整天低声下气瞧着他的脸色。
沈翊将杜城赶去和孙志彪睡，他独自霸占了整张大床。
半夜他被渴醒，踩着那个依旧不合脚的拖鞋往外走。他摸索到了屋外，路过隔壁时往里面看了一眼。
不算宽敞的床，面容相似的兄弟俩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和谐姿势偎在一起熟睡。沈翊扶着门，几乎就是不受控制的，他走进去坐在了床边。
是睡在外面的杜城先睁开了眼睛，窗外月光皎皎，他静默地和他对视着。
杜城肯定是知道什么的，他不可能这么久还毫无察觉。
但至于他为什么没有点破，沈翊就不得而知了。
或许就像外人所说，一个婆娘的钱，把兄弟俩的事儿都解决了。
最后还是杜城先有了动作，他轻轻向外挪了挪，张开双臂，示意他躺到中间来。
沈翊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儿，他不愿往深处想，却还是忍不住想要贴过去。
床很挤，三个人贴的无比亲近。
杜城把手覆在他尚且平坦的小腹上，热意阵阵，沈翊闭上眼睛，第一次主动往他怀里钻。
他有点想明白了，这根本不是钱的事儿。
这晚沈翊做了一个梦。梦里他坐在院子里的槐树下，杜城坐在一边拿着刀给他切西瓜，他捏起一块晶亮水润的瓜送到嘴边，还没等咬下去，孙志彪突然推开院门闯了进来，在阳光下嬉皮笑脸的，声音爽朗清脆地叫了他一声“嫂子”。
